罗兰•巴尔特,法国著名结构主义文学理论家与文化评论家。其一生经历可大致划分三个阶段:媒体文化评论期(1947—1962)、高等研究院教学期(1962—1976),以及法兰西学院讲座教授期(1976—1980)。他和存在主义大师萨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法国文学思想界前后辉映,并被公认为是蒙田以来法国最杰出的散文大家之一。
罗兰•巴尔特在法国开创了研究社会、历史、文化、文学深层意义的结构主义和符号学方法,发表了大量分析文章和专著,其丰富的符号学研究成果具有划时代的重要性。巴尔特的符号学理论,从崭新的角度,以敏锐的目光,剖析了时装、照片、电影、广告、叙事、汽车、烹饪等各种文化现象的“记号体系”,从而深刻地改变了人们观察和认识世界及历史的方式。晚期巴尔特对当代西方文化和文学的思考进一步深化,超越了前期结构主义立场,朝向有关意义基础、下意识心理、文学本质等后结构主义和解构主义认识论问题的探讨。
罗兰•巴尔特对于西方未来学术和文化的发展,影响深远。其学术遗产对于非西方文化思想传统的现代化发展,也具有极大的启发意义。他的思想和研究领域宽广,其作品适合于关心人文科学各领域、特别是文学理论领域的广大读者研读。
有温度的历史,有态度的观察,纪录片镜头一样的素描,为我们展示了一个外国学者眼里的七十年代中国。
1974年春天,正处“批林批孔”运动中的中国大地,迎来了一个包括学者罗兰•巴尔特、克里斯蒂娃和作家索莱尔斯在内的五人代表团。他们在20多天中访问了北京、上海、南京、洛阳和西安 等城市,参观了各地的重点景物、历史古迹以及学校、医院、人民公社、工厂。
在这段充满神秘色彩的旅程中,罗兰•巴尔特写了三本日记,详细地记录了他在中国所见到的人和事,并加入了较为个人化的评价。
很多人都看过意大利导演安东尼奥尼拍摄的一部纪录片《中国,在1972》。但很少有人知道这本法国人做的关于中国的书《中国行日记》,作者罗兰·巴尔特。而且,这本日记在作者身前并未发表,直到2009年才以遗作的形式公开,2012年才在中国翻译出版。在这本日记之中,我们可以看到...
评分近现代西方访问中国的历史 近代西方对中国——我们称之为“好奇心”的情绪,有着根深蒂固的继承性,浏览近代中国的兴衰变迁,你会发现他们基本上以两种方式来消解这种情绪:一种是人们克服自己的民族主义心理也很难找到婉转的替代表达的,即侵略——这是个不确切且情绪化的词...
评分1.罗兰·巴特一行的路线和活动都是官方安排的,这使得这本日记充斥着无聊的见闻。作者自己也意识到:所有这些记录,大概都将证明我的写作在这个国家是失败的。实际上,我找不到任何可记、可列举、可划分。P93 “我们穿过几条小胡同,步行回旅馆。这样做改变了一切:我们第一次...
评分罗兰.巴尔特随《原样》杂志代表团于1974年来华旅行,为期二十余天,五个城市。其日记记录了旅行见闻,间有些自己的评论。 事无巨细,一一纪录,不免雷同重复让人疲倦,这也正是作者的感受。 纪录中有跳跃,许多简短的概念符号、无关联不连贯的短句,看得不明所以 行程中即使在...
《文之悦》里有一句特别好:“批林批孔的中国,散逸着道家气息。批林批孔四字音韵铿锵,使他怡然。”巴特好可爱,一直在叨叨“没有性的部分”“他们的手柔软而美丽”“男孩性感的脸”。看到后来,那些演出、演讲、座谈,就叨叨“好无聊”“写不动了”“又是砖块”“他已经讲过很多遍了,难道他不知道吗”,我都不免替他无聊起来。
评分现象的捕捉,像不甚认真的素描或印象派式写法。因为自始至终都是一种“隔离”式没有实感的僵化旅行,以至于隔膜、偏见、直率、轻蔑、刻薄、武断、厌烦(被异化的人事物,幼稚,可笑)、甚至色迷迷(喜欢各种柔软、温暖、细嫩、白净的男人手)的各种情绪和感觉杂揉在一起,非常的跳跃和生动。“如果我就这样发表它们,那正是属于安东尼奥尼式的。但是,不这样,又怎么做呢?””
评分我更愿意视其为一本安东尼奥尼式的,充满了“偏见”的“人类学”调查报告。1974年的中国在罗兰·巴特眼里恐怕更加类似于某个“原始社会”。这无关东方主义的探险,更与进化层面的文化等级无关,而是彻底的奇观性。虽然如同当年安东尼奥尼一样,巴特的旅行是完全被安排好的,无意外,无褶皱,均质,乏味,更重要的是缺少情欲。但是,就如同他自己所说,这是一次“现象学”的描述。当属于民俗的杂芜被语言的,教理意义上的“砖块”遮蔽掉之后,浮泛在表面的事物恰恰直击历史情境的本质。这是一个敏感的哲学家与语言学家的洞彻与明查。巴特遗憾没能记录下完整的砖块语言,我也遗憾,遗憾我不能寄给他一套大学政治理论课教材,一套新闻联播录像带,一套任汝芬或肖秀荣。言说的方式便是你生存的方式。风格与伦理栖身其间。
评分1974年,巴尔特访问中国,看到了新中国工业化,当然也遇到了批林批孔,他感觉到很费解。
评分#1915.11.12-2015.11.12 纪念罗兰·巴尔特100周年诞辰# 一位国际知名大gay对1974年中国的被安排的然而又发挥了主观能动性的类似人类学民族志的纪录片体日记,他显然对这次旅行很不满意,时不时就能看到“砖块”一词,那是一种因有感于毛时代中国千篇一律的乏味以及无处不在的俗套而生发出的失望情绪的宣泄。尽管如此,当他看到中国男性工人的微笑,包括摸到他们的手,以及去厕所并排掏出那玩意儿撒尿时的反应和感想,仍然真实地表明,对一个资深基佬而言,生活中的美随时都能在被规制的“无趣”的缝隙里萌发出令人意想不到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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