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可,当代负有盛名的文化批评家,学者,小说及随笔作家。祖籍福建武平客家。1957年生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澳大利亚悉尼理工大学哲学博士,悉尼大学亚洲研究学院访问学者。现为同济大学文化批评研究所教授。
目前主要从事中国文化研究与批评。著有《燃烧的迷津》、《聒噪的时代》、《逃亡者档案》、《话语的闪电》、《守望者的文化月历》、《21世纪中国文化地图》(多卷)等。以新锐的思想和独特的话语方式见长,其见解在中国思想文化界富有影响。
作者继续深入历史。这部学术著作并不企图建构理论体系,却分明有着沉重的思想力度,它甚至修正了关于中国漫长的专制主义社会的静态“超稳定”结构这一流行论断。在作者看来,国家/流氓这一对偶制乃是历史循环其间的结构性巨型框架:中国王朝的历史正是在国家主义/流氓主义、国家社会/流氓社会、极权状态/江湖状态之间振荡与摆动——这种耗散性的摆动获得一个动态稳定的型构,而线性历史(国家)的总体进程中又隐含着大量分叉历史(流氓)的细节——国家主义和流氓主义的互动就此平分了中国历史,并维系了中国王朝的漫长生命。不过,这一思想只能视为本书言说的遥远而艰深的背景,它重点阐释的毕竟还是当代中国话语中的流氓景象。
那么何谓“流氓话语”?按作者的解释,乃是以所谓的“反讽话语”体系对抗国家主义“正谕话语”体系的自我书写,它大量使用酷语(暴力话语)、色语(色情话语)和秽语(污言脏词),以期消解国家话语对意识形态的掌控。这种书写方式倒是可能指向个人自由主义的广阔语境,便于在各种话语领域表达原创力量。作者分析的话语样本涉及当代文学(诗歌、小说)、美术、影视、摇滚乐、建筑、网络文化诸门类,由此制造出一个“五四”迄今的庞杂的流氓话语谱系。
一般而言,国家话语和流氓话语各自言说,泾渭分明。但当赵本山的小品被国家主义美学接受并赢得热烈而又广泛的群众呼声时,这表明流氓话语很可能具有软化僵硬的国家意识形态话语的力量。的确,国家话语和流氓话语并不总是对立的,在某种情况下它们达成和解是可能的。类似的现象,朱大可称之为“流氓国家主义”,亦即流氓主义的“天鹅绒革命”。不过,它无可避免地象征着文化精神标杆的矮化——然而它拥有广阔的市场。正是流氓主义、国家主义和市场主义的三位一体,构成了当下中国话语的普遍征候。不是吗?我们正在倾听和叙说着诸如此类的话语。显然,当此话语变革时代,我们的文化身份出了问题。
熟悉朱大可写作方式的人不难发现,他善于运用巴洛克式夸饰语言,能够把理性的批评议题生生玩成话语能指的盛宴。相对于国家主义学术的“正谕”面孔,朱大可的批评话语本身就属于他所阐释的流氓主义“学术”的一部分。反讽、解构以及符号学分析,这是他一以贯之的拿手好戏,他当真是耍惯了罗兰·巴特式的解剖美学经验的锐利手术刀——所谓的“朱体”由此生成,而《流氓的盛宴》是为集“朱体”之大成者。
一直以来,国家主义/流氓主义的对偶阐释框架,已深深嵌入到朱大可的批评话语实践中,它风姿绰约地充任了作者解读中国本土美学经验的基本工具。在他手中,这一解读工具显得如此有效,人们大可称之为“流氓主义”文化批评——在此,它跟朱大可所批评的事物构成了极为有趣的互文关系。
从天安门诗抄,到舒婷、北岛、顾城,到伤痕,到摇滚、流行乐,到王朔、王安忆,到白鹿原、废都、许三观,到身体写作、博客、韩寒等等,从70年代末至今的文化现象的非主流解读,因为其视角就是将此都定义为群氓的文化,呵呵,这些流“氓”都是在革命文化主流之外的么,可是确又...
评分前晚躺在床上把这本书终于总算看完了,本人目前有轻微强迫症,看完一本书既是任务也是目标,阅读带着这么些“不得不”、“非得”的味道。看完了朱大可的此书,搞得我很不爽。我说我很悲愤,原来咱们的国家是流氓的历史,咱们也都是流氓。边上杨穆穆看我中毒太深,说:作者才是...
评分上海书店的编辑完颜绍元先生是研究古代民俗的专家(http://www.ewen.cc/bkview.asp?bkid=71478&cid=157544),90年代初曾经出过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流氓的变迁》,讲述中国古代的流氓风化史,拿来比较阅读朱大可先生一贯关注的当代流氓叙事,可谓寻根搠源之考据研究,饶有趣味。...
评分被误读的流氓 ——评朱大可《流氓的盛宴——当代中国的流氓叙事》 《流氓的盛宴》出版后, 朱大可先生在自己的博客上不无欣慰且感慨的写道,“这部著述的出版,历经三年,走了将近60家出版社,最后才在作者对书稿充分自阉之后,由新星出版社接纳,获得出生证。”但是朱大可...
评分呵呵
评分超级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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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和中国当代大众文化课一起,很利于打开思路和纠正偏见。本文实质内容其实正如副标题,是对中国自古至今“国家-流氓”和“正喻-饭否”的一种交叉演绎,体现出意识形态和身份危机。有几点印象深刻,一,国家主义所倡导的“话语需求”实际上是虚假的幻象,为民众所不需要,但是却在不知不觉中构成了身份认同中重要的一环。二,言说的潇洒和本体的痛苦的尖锐对立,但是这里,他同样存在过度阐释的危险,对于定海神针的阐释无疑是思想僵化的产物,他过度局限于“身份”“国家”“暴力”“情欲”这些的基本对立里,掉入了自己的模型之中。有两点很有意思,就是提到自海子卧轨后的五年诗人自杀高峰期和国家话语强制性的关系,这个外部强制何来如此明显。二是关于色语和秽语的语言学转化过程。另外就是,需要学着用他的眼光来审视流行。
评分大学时读的。语言密度高,尤其是各种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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