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南京大学出版社推出了法国著名导演罗贝尔•布列松的《电影书写札记》。此书是布列松的工作日记,在此他写下他的发现,寥寥数语却形成一个人的一切:他的情趣,他的好恶,它引导布列松进入电影创作的天国。在其朴素的语言和持重的风格中,我们能感受到他对真理的向往,对完美的执著,我们能理解他那永不止息的战斗,反对妥协和庸俗,对抗金钱的权势。这些文字见证了布列松的希望与失望、向往与抗拒。它们既深刻又真实,犹如鲁宾逊•克鲁索日历上的印迹。这些笔记,梦想和激情,向我们展示了肉体与精神的互补性,展示了形体的语言,声音的语言。
这些文字不仅仅是这位资深导演的日记,而且具有更深刻的意义。它们是伤痕,是痛苦印记,是稀世珍宝。在我们这个夜晚(为点亮银幕之光而必须到来的创作之夜),这些文字宛如灿烂的群星,为我们照亮了通向完美的简朴而又崎岖的小路。
张新木,江苏高淳人。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副院长、中国驻法国大使馆教育处一等秘书。1985年起从事符号学研究,发表相关论文30余篇,翻译出版法国文学与社科名著《巴黎圣母院》、《游荡的影子》、《冷记忆》1-5等30余部,编写出版法语教材及参与编写中外母语研究专著10余部,主持和参与国家、教育部及江苏省社科项目5项,主持建设国家精品课程“法语阅读”。2006年获法国政府棕榈教育勋章(骑士),2008年获江苏省第三届紫金文学奖翻译奖。
罗贝尔·布列松于1907年9月25日生于法国多姆山省(Puv-de-Deme)。1943年,他拍摄了第一部长片《罪恶天使》。1945年,他从狄德罗《宿命论者雅克》的一个片断中得到启发,拍摄了《布洛涅森林中的贵妇》。他改编拍摄了贝尔纳诺斯(Bemanos)的《乡村牧师日记》(1951年),又根据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改编拍摄了《温柔的女人》(1969年)和《做梦者的四个夜晚》(1971年)。他的许多电影如今已经成了经典,如《死囚越狱》(1956年)、《扒手》(1959年)、《圣女贞德的审判》(1962年)、《巴尔塔扎尔的遭遇》(1966年)、《少女穆谢特》(1967)、《湖上的朗斯洛》(1974年)、《可能是魔鬼》(1976年)和《金钱》(1983)等。
其实我并未怎么看过布列松的电影,但他的这本札记,却蕴含了不少真知灼见,颇具禅意。 摘抄一些如下: 每拍一个镜头,要在我已有的想象上觅放新盐。 存有(模特儿)而非表现(演员)。 重要的不是他们向我显露的,而是他们向我隐藏的,尤其是那些他们没想到会在自己身上有...
评分周末的睡前开始翻,第二天用了小半天看完。精巧的笔记。摘录4条: 1、电影书写的影片:感情的,非再现的。(P60) 2、诱发那出乎意料的。等待它。(P60) 3、你以清晰、准确的东西迫使那些涣散分心的眼睛耳朵专注起来。(P60) 4、观众正准备好先去感受才去理解,竟有许多影片向...
评分1.模特儿: 由外向内的活动。(演员:由内向外的活动。) 重要的不是他们向我显露的,而是他们向我隐藏的。尤其是那些他们没想到会在自己身上有的。 他们和我之间:感通,预知。 2.两类影片:一类运用舞台剧手段(导演,场面调度等),并以摄影机来复制;另一类运用电影书写手...
评分1.模特儿: 由外向内的活动。(演员:由内向外的活动。) 重要的不是他们向我显露的,而是他们向我隐藏的。尤其是那些他们没想到会在自己身上有的。 他们和我之间:感通,预知。 2.两类影片:一类运用舞台剧手段(导演,场面调度等),并以摄影机来复制;另一类运用电影书写手...
评分张新木教授是不是翻译大家不敢置评,但本书的翻译状况显然还有太多可以改善之处,很多文言式的处理让影迷来看也过分费劲,放在“棱镜”系列中面对更多读者恐怕也难近其美,当然,布列松书写了电影的所有秘密。
评分电影届的原教旨主义,有声发明了无声,要声音不要音乐,越表演越虚假,关注画面并连接画面,要看到电影的结果是一纸幕布。
评分用电影进行创作表达时的思考,不如专门的理论著作那样晦涩,对演员、电影表现形式、音乐之于电影有独到的见解。“我的影片首先诞生于我的脑海中,然后死亡于剧本上;它又通过我所使用的活人和真实物品复活,然后又被杀死在胶片上,然而一旦被摆放在某种秩序中,被放映在银幕上,则像水中的花朵跃然而生
评分在运动中存在另外一种速度,布列松所表明的运动的缓慢和不运动(静止)的快速,这是电影具有的时空的新属性。我是一个外行,曾迷惑于戏剧或舞台与电影的区分,尤其对形式鲜亮的混合品感到隐含担心的兴奋,担心那种可能存在的虚假剥离的危机。布列松解了这个惑,戏剧的艺术假定依赖于表演和观众的在场,而电影不是。也因此,他行进的艺术道路更艰难,凡与本能趣味抵触者都如此。但事实是,真实的艺术不负悦人之责,真实不是别的,也无须别的情感来佐证,真实为自己作证。布列松不制作电影,他写作电影,他朴实地认识到上帝之外的创造的真相是发现而非发明。他追随情感而离开智力,我可奉他为贤。另外,“准确”是重要的,它指向的是真实,而“精确”更多只是归于修饰,后者是细度问题,而前者是艺术应具备的动力学上的前提:运动让布列松感到幸福。
评分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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