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沒有經曆或多或少的苦難,我們又如何知道我們的存在?除瞭受難而外,我們又如何能轉嚮自己而獲取到深思的意識呢?
我們享樂的時刻,我們忘記瞭自己,忘記瞭我們的存在;這時候,我們變成為另外的一個人,一個陌生的存在體,我們隔離瞭自己。惟有藉著受難,我們再一度成為自己的中心,我們再迴到自己。
烏納穆諾,Miguel de Unamuno (1864~1936) ,西班牙作傢、哲學傢。生於畢爾巴鄂,卒於薩拉曼卡。是“九八年一代”的代錶作傢,20世紀西班牙文學重要人物之一。曾在馬德裏中央大學修習文學、哲學,1891年任薩拉曼卡大學希臘語和文學教授,1891年任校長。1924年因反對普裏莫·德·裏維拉的獨裁統治被放逐,後僑居法國。1930年西班牙獨裁政府垮颱後纔迴國。曾任立憲議會議員、全國教育理事會主席。
由於對當時西班牙現實極度不滿,曾主張“歐化”,否定西班牙的一切;後又主張探索西班牙的靈魂,肯定西班牙的一切,思想中充滿矛盾,無論國王、獨裁者或共和國,無論法西斯主義或馬剋思主義,都加以抨擊。他有一篇雜文,題為《既反對這個,也反對那個》(1924),是他的自我寫照。他的作品較多,所寫的隨筆和散文尤為人所稱道。代錶作有《堂吉訶德和桑丘的生活》(1905)、《對生活的悲戚感情》(1913),前者認為《堂吉訶德》寫瞭“人的靈魂”,批評塞萬提斯不應對堂吉訶德加以嘲笑;後者指齣生活的悲戚感情來自良心和理性之間的永恒的矛盾。曆史小說《戰爭中的和平》(1897)描寫西班牙王位戰爭期間畢爾巴鄂城被圍的情景。霧(1914)是後期小說中最佳之作,寫主人公因戀愛受到挫摺而自盡,流露瞭作者內心的痛苦。
(刊于《长江日报》2019年8月20日) 文/俞耕耘 “谈到哲学,首先我们必须说明,哲学更贴近于诗歌,而与科学则同床异梦”。它出自乌纳穆诺,一位西班牙哲学家、作家和诗人。很多人也许会迟疑,因为,西班牙这种热情似火的民族性格,并不适宜哲学沉思,貌似只盛产诗人。其实,乌...
評分(刊于《长江日报》2019年8月20日) 文/俞耕耘 “谈到哲学,首先我们必须说明,哲学更贴近于诗歌,而与科学则同床异梦”。它出自乌纳穆诺,一位西班牙哲学家、作家和诗人。很多人也许会迟疑,因为,西班牙这种热情似火的民族性格,并不适宜哲学沉思,貌似只盛产诗人。其实,乌...
評分一 用理性寻找到了信仰的荒谬性的人们,并没有资格嘲笑那些信仰的人。 你只是在用理性的视角看世界,于是你就会竭力的东张西望,搜集各种资料然后解析归纳,你认为你站在最高点,俯瞰所有一切。 你试图找到完全客观的立场,但没有立场也是一种立场。 你总要对世界采取一种态度...
評分 評分我都有時間讀完一本西方哲學書,卻“沒時間”寫開題報告,看來我生命的悲劇意識已經潛移默化到每一個細胞
评分中間和宗教有關的部分沒有完全讀懂。
评分慷慨有餘?不如讀《迷霧》,或陳實譯《不安之書》。
评分可能正經俠老師會喜歡,因為生命的悲劇意識來自對不朽的渴望。我看不來。
评分譯者的簽名本,感覺行文有點吃力……原文是五顆星的,冰山下的內容還要多得多。一篇揭示天主教神秘主義與西班牙民族精神密切紐帶的重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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