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奧地利學者、古典語文學傢雷立柏的破執之作。雷立柏紮根北京二十餘載,在這本書中,他以“世界公民”與“文化橋梁”的視角,將自己對北京深沉的感情傾注於文字,並憑藉其學貫中西的學識,旁徵博引,縱論古今,或從語言、文字、曆史、藝術、宗教等諸多細微之處挖掘那些鮮為人知的、被淹沒的曆史,或以全新視角解讀那些為人熟知的曆史,在文化的相遇與碰撞中破除迷執。
雷立柏(Leopold Leeb),教授、古典語文學傢。1967年生於奧地利,1985年進入大學學習哲學、宗教學及基督教神學。1988年至1991年在颱北輔仁大學學習漢語和中國哲學。1995年在奧地利取得碩士學位後來到北京,考 入北京大學哲學係博士班,師從湯一介先生和陳來先生,於1999年獲得博士學位。1999年到2004年1月在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所進行翻譯和研究,並開始教授拉丁語、古希臘語和古希伯來語。2004年2月至今任教於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開設“拉丁語基礎”“古希臘語基礎”“拉丁語文學史”“古希臘語文學史”“歐洲中世紀文學史”“古希伯來語”等課程。
昔人有诗“冠盖满京华”,而今北京身负都城的重任,也依然在见证着四面八方奔涌而来的人头攒动。来来往往无非都是他乡客子,在陌生的城市里疏离又亲近着记忆里故园的模样。 如果说流离似乎成为这个时代的另一种传统,我们在他乡面前却依旧只是陌生人的错愕,在无奈之中远走他乡...
評分命运的推手面目难测,阴差阳错我还是去了北京工作。在北大深研院呆了四年,无数次解释了“北京大学的学生为什么不在北京”这个绕口令式的问题后,我居然真的去了北京:生活,工作,抱着被子入眠。之前调侃时编的段子——“我在北大读了四年但是不知道北大正门朝哪里开”终于不...
評分95年的北京,四环还没修完,北朝阳路还未出现。满城的自行车,穿梭在平坦的北京城里,涌动着北京的新脉搏,轻快、有力,在每一个晨曦中,每一场月光下,不缺席,特别浪漫。 还是个学生时,就带点“从洋媚外”心气儿,梦想实现英文原著无障碍阅读。不才啊,惰性总是大...
評分本文载于2017年6月24日 《新京报·书评周刊》 采写:新京报记者 孔雪;编辑:张畅,张进。 原文出处 中国人爱汉字,但我要“唱反调” 新京报:你在海峡两岸分别学习过繁体字、简体字。对大陆的简体字改革,你很支持? 雷立柏:在台湾,我的繁体字老师是一位很年轻的女士,...
評分命运的推手面目难测,阴差阳错我还是去了北京工作。在北大深研院呆了四年,无数次解释了“北京大学的学生为什么不在北京”这个绕口令式的问题后,我居然真的去了北京:生活,工作,抱着被子入眠。之前调侃时编的段子——“我在北大读了四年但是不知道北大正门朝哪里开”终于不...
大白話講自己對北京的真情實感,坦誠的令人感動。當然,基督徒的視角也太過於明顯,不過倒也符閤“靈”都的標題。雷是以利瑪竇湯若望南懷仁為目標的新時代“傳教士”,倒也可以理解他的寫法。無論如何,他對於中西文化傳播交流做的冷闆凳苦功夫如何贊美都不為過。
评分一個有學術使命感的人,有讓國人覺得不太舒服的現代化史觀,對中國文化的興趣被對中西交通史的興趣所淹沒;他真正重視的是中國與(西方)世界的碰撞而(更多地)並非這個“實然”的、中西混雜的現實怪胎。雷老師對中國西方古典文化的傳播居功甚偉,寫書的筆力卻多少讓人不敢恭維——曆史書寫不僅僅如他所言“缺乏立場”,還有些缺乏深度與精緻,不知這和他的實用主義中文觀有什麼聯係。而中國人悲哀則在於,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當我們直麵1西方古典的時候還需要“二道販子”來完成基礎性的奠基工作;雷立柏對中國學術積纍的批評如鯁在喉,讓人不得不掩捲沉思、加倍努力。
评分“幼稚”且可愛,充滿瞭奇思妙想 —— 說到底,漢學傢們(姑且將雷立柏先生也算在次行列之中)最可貴的,不就是他們所提供的獨特視角麼?此外,雷先生麵對諸多問題時所采取的溫和的批評姿態實在是睿智之至,可謂一種彆緻的學養。
评分罵他的人可能大多數隻是還尚且無法從另外的角度思考問題,沒能力聆聽不同的聲音。但事實上,這個把一生獻給文化傳播和發展的人是一位燃燈者,我的恩師,nec solus nec minus solus quam cum solus es!
评分一口氣讀完瞭~因為上過雷老師的課所以對裏麵很多細節都覺得很親切,包括熊貓的學名那裏~“大多數人的眼睛是閉著的,他們見不到在自己周圍有多少奇跡,無論是自然現象還是人類社會中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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