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叔华(1900~1990),女,小说家、画家。原名瑞棠,笔名叔华、素心。广东番禺人。1922年就读于燕京大学,并开始在《现代评论》发表小说。1929年任教于武汉大学,主编《武汉文艺》。1940年起在燕京大学任教。1956年后在新加坡南洋大学、加拿大等地教中国近、现代文化,后寓居英国。凌叔华崛起并成名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与当时的冰心、庐隐、苏雪林齐名。她的文字清秀俊逸而又朴实无华,哀感隽永而又浪漫生情,清朗明快而又雅淡细腻,独具“闺秀派”之风。在徐志摩的心目中,凌叔华是“中国的曼殊斐尔”。其主要作品有:小说集《花之寺》《女人》《小哥儿俩》,散文《爱山庐梦影》,以及用英文写成的带有自叙色彩的《古韵》。
小说集《花之寺》由17篇短篇小说组成。其创作主题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方面:一是反映闺中少女的黯淡生活。刻画豪门闺秀的内心世界,表现旧式少女无法主宰命运的失落和茫然,讽刺和怜悯她们悲剧性的命运;二是发露太太阶层的庸俗生活。揭露旧式太太寄生虫般的生活,审视和批判她们麻木丑陋的灵魂;三是展现新式妻子的矛盾生活。表现新女性试图打破传统性别角色禁锢的痛苦和无奈,肯定和突显独立自主的女性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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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年代来看是很有才情的女作家,上世纪初关于女性地位与境遇的描写即便放到今天也不显得突兀。不知《旅途》一篇是不是亲身经历,读来比那些写小姐新妇女佣之类的文章要爽利得多。
评分《酒後》《繡枕》《花之寺》
评分像奥斯汀又像曼斯菲尔德,结尾尖锐得像针一样的小说。纯粹白描,技巧圆熟,《绣枕》这篇真实得让人通体发冷。
评分这大概是她最好看的集子。清新素净的笔调不适于处理群像与复杂的叙事结构(如《一件喜事》),但写起《酒后》、《再见》、《花之寺》之类的心理游戏来,颇有四两拨千斤之感。
评分還可以,應該算是中國現當代文學中最早一批以女性視角來寫的小說了吧,難得沒有違和感。或許是因為看過廬隱王統照冰心宗璞等等的文章裡面的一些三觀令人絕倒之處,這本書顯得出挑一些,看著倒是沒有不舒服。 最喜歡的一篇是《綉枕》。從前的女子,需要針線女工、三從四德又或是高門大戶才能被鐘愛,這種定義既是社會和他人賦予的,也是自己主動接受並內化成為自身一部分的。當代女性已經有了靠自己不必靠他人的能力,但這種以“瓜子臉”、“雙眼皮”、“白幼瘦”等形態存在的“綉枕”誰能說就不具備力量了呢?當然,自己喜歡為了取悅自己除外,為了他人實在都不值。需要警惕的不是他人的眼光,而是自己是否順從他人來定義了自己。 印象很深的還有那個坐火車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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