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麗特.莒哈絲(Marguerite Duras 1914-1996)
法國傳奇作家。她的多部作品曾被改編成電影,例如:《抵擋太平洋的堤壩》(Un Barrage contre le Pacifique,1950;電影由Rene Clement執導,1958)、《如歌的中板》(Moderato Cantabile,1958;電影由Peter Brook執導,1960)、《夏夜十時半》(Dix heures et demi du soir en ete, 1960;電影由Jules Dassin執導,1967)等。她也寫電影劇本,如廣為人知的《廣島之戀》(Hiroshima mon amour,1959/60)即為她與亞蘭.雷內(Alain Resnais)合作的電影。
她經歷過二次世界大戰和六○年代的社運,所涉獵的領域十分廣泛。她關注的重點多是無助的兒童、行乞的女人、殘酷的戰爭、不可能的愛情……都是沒有國界的。她是生於越南的貧窮法國人,即使回到法國,都自覺是個「異鄉人」,這種無從歸屬之感反而讓她敏銳地瞭解到人生的憂慮與哀愁;同時她也在書寫、影像上打破各種拘束、挑戰一切界線,因此其小說被稱為「極限文學」。
「身處一個洞穴之中,身處一個洞穴之底,身處幾乎完全的孤獨之中,這時,你會發現寫作會拯救你。」
「一本打開的書也是漫漫長夜。我不知為什麼剛才說的話會讓我流出了眼淚。儘管絕望,還要寫作。啊,不,是帶著絕望心情寫作。那是怎樣的絕望啊,我說不出它的名字……」
這是莒哈絲晚年留給人們的最後的文字。她回顧了自己的人生,反思了自己的創作。寫作,對莒哈絲來說,是對世界的一種獨特詮釋,對生命的一種特殊體驗。絕望與孤獨,是她生命的元素;追求與創造,是她生命的火花……
寫作的人永遠應該和周圍的人隔離。這是一種孤獨。作者的孤獨,作品的孤獨。一開始,你會納悶周圍的寂靜是怎麼回事。你在房屋裡每走一步幾乎都覺得納悶,不論在白天幾點幾分,不論光線強弱,是室外射進的光線還是室內的白天燈光。身體的這種實在的孤獨成為作品不可侵犯的孤獨。我不曾對任何人談到這點。在我孤獨的最初時期,我已經發現我必須寫作。我已經被雷蒙‧格諾認可。雷蒙格諾給我唯一的建議是這句話:「你其他事都別做了,就寫作吧。」寫作事充滿我生活的唯一的事,它使我的生命無比喜悅。我寫作。寫作從未離開我。
~~~~瑪格麗特 莒哈絲 序
觉得这本书好似杜拉斯自己的内心独白,跳跃,蒙太奇,但却是在心灵的最底端以及灵魂的至高点思考。 她对 孤独 的看法,在她跳跃的思维以及断断续续的句子中还是有理可循。其实人与自己的对话相较与他人的对话要多得多,把它写出来,大概也是这般模样。 虽然断句与跳跃性的思维...
评分我们歌唱,我们舞蹈,我们嚎叫,我们斗争。 世界却依然那样广阔而荒凉。 孤独被排列于我们的基因里。 我们都学着对抗它。 她却创造它。 我很难想象是多么充足的灵魂才有胆量独自创造孤独。 我们已被日常的孤独折磨的精疲力竭。 她却创造它。 孤独与她的作品是...
评分我们四周,万物在书写着。 («Autour de nous, tout écrit») 五篇文字中,ÉCRIRE这篇最好。其它四篇可以不看。 杜拉斯喜欢司汤达的文字,听着并不意外。 她凝视一只苍蝇的死亡。写道:苍蝇的死亡也是走向某处尽头(La mort d'une mouche, c'est la mort. C'est la mo...
评分做了两年半记者,我渐渐发现,自己的生活节奏和情绪节奏都是跟着这本杂志的出版周期来的。这个周期比我的生理周期还准。每到快要截稿的时候,我就紧张、焦虑、烦躁,食不下咽,对谁都不耐烦。最享受的是稿子刚刚写完的下午,比如现在,尽管夜幕已经降临,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天...
评分很显然,杜拉斯选择了孤独。 这是常人所没有的勇气,也是长久以来促使她勤劳写作的动力。人一但孤立,灵魂便茁壮成长。这当然是件好事,可肉体却无法忍受,他只想逃离。而当逃离于事无补时,自我的拯救与安慰便悄然而生。 写作。 是的。写作。 由此灵魂开始了自我的对话,思维...
看著就覺得與黃碧雲很像
评分直覺式感情寫作,莒哈絲重複著偏執的憂鬱文字,簡直令人窒息。
评分要寫作,就要比寫作本身更強大。
评分要寫作,就要比寫作本身更強大。
评分直覺式感情寫作,莒哈絲重複著偏執的憂鬱文字,簡直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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