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化身」似乎是我的一種欲望,與「自戀」成為相反的趨極。明知不宜作演員,我便以寫小說(其實屬於敘事性散文),用「第一人稱」療慰、來滿足「分身欲」、「化身欲」,寬解對天然「本身」的厭惡。
離別,走的那個因為忙於應付新遭遇,接納新印象,不及多想,而送別的那個,仍在原地,明顯感到少一個人了,所以處處觸發冷寂的酸楚--我經識了無數次「送別」後才認為送別者更淒涼。 --摘自〈此岸的克利斯朵夫〉
《溫莎墓園日記》是木心的小說選集。木心曾說,他的短篇小說可說是一種敘事性散文,就像音樂上的敘事曲。
本書取材駁雜,型態多變,時不論古今,地不分中外。有典型的故事新編,寓有人心不古的感慨;在生活廣度以及人性深度等方面多所探索,分別表現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與輕;牽涉到對於愛情的種種想法跟記憶;悼亡生命中幾位友朋行過的感懷述事。
《溫莎墓園日記》敘事平緩,不追求情節上的起伏,而變成淡淡散散的,像散文般的格局鋪展開去。寫著月淡如水的故事,沒有衝突,沒有煽情,充溢著一灣泓水,淡定如神,卻寫出了一個靈動的世界,用透澈而節制的筆調,描繪出人生的無奈、情愫、重聚、別離與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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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時代惟一一位完整銜接古典漢語傳統與五四傳統的文學作者。
木心是一位全方位的藝術家,他的小說很早就碰觸西方現代小說常探討的議題,包括辜負、遺憾、懺悔及追憶,也討論人如何站在現代荒原中,仍能保持文明人的尊嚴。
--駱以軍
我所迷戀的是木心以及他這代人的語言方式,通透、溫厚、潑辣,大道理講得具體生動,充滿細節和比喻,一針見血,絲毫沒有空話套話,沒有學術腔。
--陳丹青
木心的文字雖多玄思冥想幽默機智,而我認為,在氣質上,寧是傾向於地中海精神脈絡的。木心是講求密度的詩人,在這方面,他比我所見的任何人都要做得多、做得懇切。
--楊澤
他的作品中有一種雍容,和一種恬淡,這不是表面的,而是面臨生活中苦難的消融和制服,也就可以說是「中古精神」。
--林泠
「人有兩套傳統,一套精神,一套肉體。我的祖先在紹興,我能講一口紹興話。我的精神傳統在古希臘,在意大利,在達文西。所以我說我是紹興希臘人。」——木心
木心,本名孫璞,字仰中,1927年2月14日生於浙江烏鎮,自幼迷戀繪畫與寫作。十五歲離開烏鎮,赴杭州求學,1946年進入劉海粟創辦的「上海美專」學習油畫,不久師從林風眠門下,入「杭州國立藝專」繼續探討中西繪畫,直到十九歲離開杭州去上海。五○至七○年代,任職上海工藝美術研究所,參與人民大會堂設計。畫餘寫作詩、小說、劇作、散文、隨筆、雜記、文論,自訂二十二冊,「文革」初期全部抄沒。「文革」中期被監禁期間,祕密寫作,成獄中手稿六十六頁。1982年遠赴紐約,重續文學生涯。1986至1999年,台灣陸續出版木心文集共12種。
1989至1994年,為旅居紐約的文藝愛好者開講「世界文學史」,為期六年,陳丹青為其學生。2003年,木心個人畫展在耶魯大學美術館、紐約亞洲協會、檀香山藝術博物館巡迴,畫作受大英博物館收藏,這是二十世紀中國畫家中第一位作品被該館收藏,2006年,木心文學系列首度在大陸出版,同年,應故鄉烏鎮邀請,回國定居,時年七十九歲。年底,紐約獨立電影製片導演赴烏鎮為其錄製紀錄片。2011年12月21日凌晨三時,在故鄉烏鎮逝世,享年84歲。
这篇不太算是书评,算是找个地方倾泻自己的种种感想。 这些天在家胡乱地翻书,翻出了这本《温莎墓园日记》。扉页上记录着我的过去: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三日购于美院北街。彼时的北街还没有变成如今的荒凉地,从早到晚都热热闹闹,林立的各式各样画室广告扰得你眼花缭乱,而在各色...
评分木心:我偏爱以“第一人称”营造小说(也通用于散文和诗),就在乎对待那些“我”,能全然由我做主。 我:我读“我”时,该全然由我做主了,由我做主是做第一个,还是第五个,或者是第一千零一个哈姆雷特,不必向任何人的哈姆雷特靠拢。 木心:商品极权和政令极权两者必居其一...
评分窝在英伦小岛上的最后几个月里,一个小辈推荐我看的。用木老的话来说,也相当于生活在沙漠里。 当时也就抱着一种试试看的心理,因为多年以来,能读得进去的,只有亦舒和安妮宝贝了。(真是汗颜。事实如此,虽鄙夷自己,但却不能不站定,并紧双足,认清自我。) ...
评分 评分说来惭愧,我是在木心老师去世后,才真正开始认识这位老人家的。而《温莎墓园日记》更是我认真看的木心老师的第一本书。 木心木心,仰中老师的号和笔名,就好像已经向世人昭告了他是个怎样的人。而温莎,则放佛木老师执笔,从过去,看到了现在,也从过去,写到了现在...
得到一本,开心!
评分像是一不小心掉进了谁忧愁的回忆里
评分2014.5.7
评分就如木心自己所说,他的短篇小说更像叙事性散文,语调上可能和他年纪有关个人觉得,毕竟他开始重新写作已经60左右了,这部里面好几篇个人都很喜欢,比如美国喜剧,寿衣,双重悲悼,同情中断录,后面两篇国内出版的没有收录。
评分离别,走的那个因为忙于应付新遭遇,接纳新印象,不及多想,而送别的那个,仍在原地,明显感到少一个人了,所以处处触发冷寂的酸楚——我经识了无数次“送别”后才认为送别者更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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