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厚(1930-) 美学家。长沙宁乡人。1948年毕业于湖南省立第一师范。195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旋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任职,1978年起任研究员。1982-1983年任美国威斯康辛大学访问教授。主要从事中国近代思想史和美学研究,是中国美学学会副理事长。近年主要在国外讲学,是德国图宾根大学、美国密西根大学、威斯康辛大学等多所大学客座教授。著有《美的历程》、《中国美学史》、《中国古代思想史论》、《中国近代思想史论》、《中国现代思想史论》、《世纪新梦》等。
本书以“启蒙”与“救亡”的“双重变奏”作为解释中国近现代史思想史上许多错综复杂现象的基本线索,在学术思想界引起巨大反响,毁誉参半。许多青年入学赞之为提供了崭新的范式变革。紧接此文,本书以数十年的新文学历程和哲学上“现代新儒家”等论题,简明而深入地展示了现代中国思想的诸多重要方面和问题,或明或暗地显现了上世纪中国六代知识分子的身影、悲欢和坎坷命运。书中论说“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长文则结合对毛泽东青年时代的思想分析,说明由民粹主义、道德主义的入侵马克思主义,迷信战争经验等等,阻碍了中国的现代化。
精彩而深邃。思想史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每一种思想都有其可寻的根源和演变的逻辑,都能看到其过去的痕迹和未来的面貌。 就近代中国而言,无论是“中体西用”还是“全盘西化”,都是传统思维中根深蒂固的工具理性自觉或不自觉地择用加工的结果。在救亡图存的历史主题下,这种工具...
评分 评分李泽厚的启蒙与救亡变奏曲之说,更像是对戊戌以来社会现象的一个粗糙描述,而非揭示了社会中的某种因果规律。然而这种白描依旧有其思想史的意义,今日我们梳理五四激进主义/进步主义的谱系更迭,最能帮助吸取彼时盛行的立法主义和万能主权者想象带来的教训,但遗憾的是殷鉴不远...
评分整个中国的近代学术其实都被政治干预,现在人往往把陈寅恪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一话挂在嘴边,然后借以批判国朝言论自由。其实,这是too young too simple。陈的这句话分两个层面,一方面对政府与朝廷讲,另一方面是对学者所讲。冯友兰其实也已谈及此处,其常言学术独...
评分“救亡压倒启蒙”的提法“至今已觉不新鲜”,但关于胡、陈、鲁、毛四人的论说,以及“体”“用”之辩,倒也确实得见不凡之处。谈现代文艺的部分,得之全局而略失细节。李本人明显受到唯物史观影响较大。至于新儒家诸子,强调内圣而于外王稍欠工夫。
评分对青年毛的把握还是挺准的。毛所理解的哲学是一切事物的大本大源,也就是宇宙人生真理,既是天道(哲学)也是人道(伦理学)。“动”是宇宙本体和人格本性,所以一方面注意任何现象、事物的变化性、相对性与二重性;另一方面强调自我主体的活动性与斗争性(这是更核心的部分)。对于毛而言,宇宙观就是人生观,因动而生斗,无抵抗则无动力,无障碍则无幸福。毛的动是个体的客观身体活动,不是心灵性思辨性的动,这与他后期强调的工读主义和五七道路可以联系起来,这种重体魄的思路与墨家和颜元倒是接近,偏离了对谭嗣同的模仿。主观(贵我)的道德律也是青年毛思想的突出特征,这不同于康德也不同于陆王,这种道德律是一种感性的物质体魄力量,当做一种完全由自己做主的感性意志力量,有直接现实性,另外,他将本能欲望和人的意志力量(道德)等同起来。
评分嗯嗯
评分救亡压倒启蒙说可以理解,抉出中国的实用经验理性便可知从中体西用与全盘西化到马克思主义化的政治压倒文化还有当今乡土的基督教之猖獗了,而国学热的焦虑是在传统理路之内的,这一点似乎就成了厚叔的洞见与盲视了。于是乎,可怕的西体中用说就提了出来,这当然要被同样理智运用直觉(梁漱溟语)的国人所批判了。即便李再怎么争辩这是现代化的吃饭哲学,要回到原典,那也不过是逃避问题自我维护罢了。试问穿衣吃饭既然亦是你视域下的孔孟意识,那么现代性的机械异化又如何反客为主?“白痴哲学”所批不虚,厚叔在马哲和新儒家的夹缝中硬是要玩“转化性创造”,也算是焦虑本身的表征吧。又是情本体又是史本体,其实我觉得内在可以类比社会科学在人文学科与自然科学中的那种心态,想揭底牌找快感又要兼顾解决人本身的问题,可你工具本体却尽显哲学功底太烂
评分“救亡压倒启蒙”的提法“至今已觉不新鲜”,但关于胡、陈、鲁、毛四人的论说,以及“体”“用”之辩,倒也确实得见不凡之处。谈现代文艺的部分,得之全局而略失细节。李本人明显受到唯物史观影响较大。至于新儒家诸子,强调内圣而于外王稍欠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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