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布拉塞,一位波兰摄影师,于1940年8月31日被纳粹逮捕,随后被送往奥斯维辛集中营,编号3444。自1941年2月15日起,他被调入鉴定科,被迫为党卫队拍摄照片,不仅包括犯人的档案照,而且还记录下臭名昭著的“医学试验”。透过取景器,他看到的是瘦得皮包骨头的犹太儿童、用于“人种研究”的赤裸着身子的犹太少女、用于“医学试验”的双胞胎……是一双双充满恐惧的眼,一张张去日无多的脸,而他能做的太少。
1945年,当苏联军队逼近奥斯维辛集中营时,布拉塞被要求销毁所有照片,但他冒着生命危险保留下数千张底片,如今成为见证奥斯维辛历史的珍贵资料。但布拉塞却再也无法端起照相机,因为那些恐惧的面孔总出现在取景器中,挥之不去。
莱纳·恩格尔曼 Reiner Engelmann,1952年生于沃肯洛特,毕业于社会教育学专业毕业,长期从事与学校教育有关问题的研究和写作,包括学校暴力、少年犯罪、儿童与人权、阅读推广等。已出版《奥斯威辛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Der Fotograf von Auschwitz:Das Leben des Wilhelm Brasse)《我们在集中营幸存下来:当代证人报告》(Wir haben das KZ überlebt:Zeitzeugen berichten)《奥斯维辛的簿记员:奥斯卡·格鲁宁之罪》(Der Buchhalter von Auschwitz:Die Schuld des Oskar Gröning)等书。
译者 祁沁雯,德籍华人,德国卡塞尔大学教育学和日耳曼学双专业硕士。在德国哥廷根大学驻华代表处从事中德高校交流工作,业余爱好阅读及译书。已出版译作《海德格尔与妻书》(2016)。
转自新星出版社微信公众号 撰文丨祁沁雯(《奥斯维辛的摄影师》译者) 《奥斯维辛的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是我翻译的第二本书,也是我在人生的非常时期投入精力时间和情感相当多的一本书。译稿跟着我辗转德国哥廷根、南京、台北、北京、成都甚至是医院病房,七易其...
评分 评分 评分这是一本为对纳粹暴行没有直接记忆的德国青少年所写的书,但对作为中国人的我们来说,也具有特殊的意义。 那个充斥着残酷与血腥的时代离我们已经很遥远了,同为没有直接记忆的一代人,体会、理解和反思这场灾难,对我们来说显得十分重要。因为,当面临其他灾难时,我们可以知道...
评分奧斯維辛發生的種種,已經超出了日常語境中對人性可能的理解。威廉•布拉塞被迫用鏡頭記錄這種徹底的醜陋,但也因此在茫茫黑暗之中埋下一線光亮。印象最深的是比爾克瑙的斜坡(門格勒喜歡站在那兒,用手指隨意指示犯人的生死),以及一日“工作”(結束成千上萬人的性命)之後,納粹們如何稀疏平常地下班回家。那裡從來不是險象環生的自然叢林,而是以死亡作樂的鬥獸場。
评分几个最触动的点,和照片没有关系 纳粹长官大喊大叫,逼着神学学者承认“上帝不存在”,要求他当着所有人大声说“上帝不存在”,只字未吐,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被拽着头撞向墙壁一下,一下,直到死去 他给德国姑娘拍照片两周后,得知了她的死讯,自杀,原因是受不了焚尸炉那甜得刺鼻的味道。(她并不是囚犯) 医生带来了一个布满文身的家伙,两天后,桌上撑着一张描绘伊甸园偷食禁果那一刹的人皮 照片是 刚擦干眼泪和抹去血迹的切斯拉娃 犯人4859……
评分结婚,我以为是例外。 但奥斯维辛没有意外。所有的温馨最终都成为毁灭前的绚烂。包括那个女孩,那个后背有天堂文身的大个子,还有那个被特例批准结婚的鲁道夫,一切在集中营里遇到的卫兵都被证明是会“告发”的叛徒。 但,他们却能容忍三色堇。这些开放在第26区的花儿啊,是残忍,是见证,也是嘲讽。 后记最为动人,也最为悖谬。 而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记忆却回来了。他再也无法正常的生活下去了。 集中营的经历,竟让他的专长成为一生的禁忌与噩梦。
评分即便只是客观描述,也能让人感受到当时纳粹极为恶毒的反人类行为。附录则提供了实施这些行为者的最后归宿,算是对历史中“行为-后果”的一种回应。历史应当被记住。
评分“在集中营里会一门手艺——砌砖、修车、理发和摄影的人往往能够活下来,而待遇最惨的是教师之类的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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