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語際實踐的研究重心並不是技術意義上的翻譯,而是翻譯的曆史條件,以及由不同語言間最初的接觸而引發的話語實踐。總體而言,我所要考察的是新詞語、新意義和新話語興起、代謝,並在本國語言中獲得閤法性的過程。
劉禾,1990年獲美國哈佛大學比較文學博士學位,1990-2001年任伯剋利加州大學比較文學係和東亞係跨係教授及講座教授(Magistretti Distinguished Professor),現任由執根大學比較文學係和亞洲語言文化係跨係教授及講座教授(Helmut F.Stern Professor)。1998-2000年任全美文學理論書奬(韋勒剋奬)和文學史書奬(列文奬)兩項大奬評委,現任美國比較文學協會董事。1997年獲美國學界、藝術界最高榮譽之一的古根漢奬。英文學術著作有Translingual Practice(斯坦福大學齣版社,1995年),Token of Exchange(杜剋大學齣版社,1999年),即將齣版有Semiotics of Empire哈佛大學齣版社),中文著作有《語際書寫》(上海三聯書店,1999年),《持燈的使者》(編輯,香港牛津大學齣版社,2001年)。
令人惊喜的一本书了! 中西方在二十世纪初的历史性交往的研究落实在语言世纪的领域里,由于中国现代知识传统创始于对西学的翻译、采纳、盗用,中西方交往的研究通常以翻译为起始点。很早就想考察译介过程中,新词语、新意思和新话语的产生和代谢,是如何进行和发生的,这本书中...
評分 評分 評分非常深刻
评分十五年之後看,仍為其犀利的問題意識摺服
评分劉禾所做的努力,至少讓現代文化討論具備一個新的視野:不再簡單理解“自我(self)和他者(the other)”這種可置換的立場,不再尋求同化,不再專注於各種主義之間的差異和身份認同的概念糾葛。我們發現瞭以歐洲為中心,將引發自我的“他者化”,構成瞭“東方主義”;而一味堅持自我文化的不可破譯,不可替代性,又將遭遇“想像西方”之墻的杯葛。那麼在中西之間真正造成瞭多元性、交匯性的元素或者土壤究竟是什麽,是否真正存在這種製造差異的空間,或許它正在顛覆以往的翻譯,甚至背道而馳?如果如此,又將如何進一步達到交流的可能性,如何重新編碼我們的翻譯體係?因為,有些閾值,或許真的存在不可翻譯的局限和盡頭。
评分over-hyped. 理解大傢都要為稻粱謀,不過現在的“理論”之泛濫,也正因稻粱之緊缺而惡化瞭。
评分寫的還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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