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心
山東臨胊人,一九五八年生於高雄鳳山。台灣大學歷史系畢業。曾主編《三三集刊》,並多次榮獲時報文學獎及聯合報小說獎,現專事寫作。著有《方舟上的日子》、《擊壤歌》、《昨日當我年輕時》、《未了》、《時移事往》、《我記得……》、《想我眷村的兄弟們》、《小說家的政治周記》、《學飛的盟盟》、《古都》、《漫遊者》、《二十二歲之前》、《初夏荷花時期的愛情》、《獵人們》等書。
「三三」成為歷史,《三十三年夢》從「三三」的灰燼中升起,紀錄了一個人如何忠實、忠誠地穿過多變的時代,穿過不變的京都地景,尋找並看守自我靈魂「自由」的過程。——楊照
我清楚記得他們的身影,他們的笑語。
我第一次來京都至今,櫻花已開過三十三次了。
儘管昨天傍晚才來過,我走在通常無人、但它不管濃蔭的夏天或蕭索的冬日都同樣泛著青光的石板路(只路邊灌木叢中終年有一家子貓),總是心內既波動又安定,彷彿從沒離開過。
寧寧道上人影幢幢,我看到在愁煩心事、在想著自己進行中的小說的三十出頭那時以為自己好老人生已走到盡頭現在看去多麼年輕的自己,
我看到牽著女兒、彎下身子與大頭妹說話的唐諾,
我看到二十二歲時穿著長襖打兩條及胸辮子、出神出世的天文,
我看到因疾走而長袍角揚起的胡蘭成爺爺,
我看到盛年時的父母,我看到宏志宣一倆牽著阿朴的背影,大春美瑤和兩歲的張容,丁亞民盧非易杜至偉黃宗應這些少年友人,老焦焦雄屏的比我還愛進玻璃小店,一僧一道也似的吳繼文和黃 錦樹,當時的好友蕭維政老蕭,當時我最喜歡的以軍鄭穎,正益小鄭一家,麗文乃菁馬各,最能走最會看的俊頴,侯子……,更別說坐在嬰兒推車裡專注兩眼不言不笑的盟盟。
我清楚記得他們的身影,他們的笑語。
我第一次來京都(一九七九)至今,櫻花已開過三十三次了。
一九七九年開始,二○一三年重回京都故地,幾次盤桓漫遊京都時空中。京都,說是故地,其實早已自初履後幾次再臨流連,再加諸回憶與情感的重量,對它的熟悉已僅次於居住的台北。
那裡的街道、佛寺神社、一叢叢櫻花與嫩芽、迎面的相識臉孔,如同另一個故里。這個他方,經由朱天心自身的疊覆揉合,被她漸次回想梳理收進。回望三十三年,從中再看過往歲月,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物,幾番出入,這才發現,記憶深刻、情感強烈執拗,不因時間而流損。
朱小姐的书读过三本,击壤歌,猎人们,三十三年梦。 第一本,出于好奇,但觉稚嫩,念其行文时的年纪,可以谅解。 第二本,只觉佶屈聱牙,散文散出天际,读来实在不顺畅。 第三本,原谅我因为想看八卦,结果更觉难以卒读。括弧号满纸,病句长句原本就让语句不通,()更是雪上加...
评分翻完朱天心的书,羡慕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书中洋洋洒洒数十篇文章写的十之八九都是京都的游记,倒不是觉得京都多么令人心驰神往,而是旅行这件事情,非得有钱有闲才行,无钱穷游,吃不好住不好,也有人喜欢这样,认为别有一番趣味,但我私心认为,旅行不用点钱是怎么都说不过去...
评分2015-10-24 黃錦樹 /聯副創作 在《三十三年夢》剛開始於《印刻》上連載時,朱天心在接受蔡逸君的訪談中,解釋她之所以要寫這本書,是因為寫作中的長篇被記憶的藤壺卡住,「我妄想藉此書卸重減壓,刮除藤壺,以便輕裝上路。」(〈文學答問信〉,《三十三年夢》,頁438)如今書...
评分三三(们)的33年,牵扯着恩师、父母、姐妹、伴侣、朋友、儿子(对啊,盟盟已学会飞翔并决定了自己的性别)之间的往往。看谢氏夫妇及朱家诸子的文章愈久,方学会脱开名气、舆论、人事来专注作品本身,也才越来越喜欢唐诺的文字,和他老婆一样下笔散漫,爱扯闲篇,却偏偏逗引得...
评分文图 / 左叔 朱天心的散文集《三十三年梦》,500余页的体量,大概是这几年我读过最厚的单本作品吧。 在某网上书店购买的时候,居然常规出货的“无锡仓”还没有,等了数日从“广州仓”调货过来,到手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的9月19日。厚厚的一本掂在手上,心里想着不知几时读完。...
作者还是写了一次“念真”名字的不都是“矿子”。好想具体知道作者和妹妹、作者和骆以军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无聊读者捂脸
评分四百多页断断续续看了半个月,因为每看几十页就要放下来喘口气明天再看。回忆太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三十三年落花梦。一个人不断地去某个地方,总是有原因的。这世界上有一个让我羡慕的人,也是当年吃樱花的奇怪小孩谢海盟小朋友。
评分彼之毒药,我之蜜糖。看过太多人耍花腔,才越来越懂天心的可贵。(写的虽是琐事,但一口气读完,酣畅淋漓,满满都是料啊!)
评分当年高中时,读《荒人手记》后附的决审记录,唯独姚一苇全程顾左右而言他的全是微词,今天看到朱天心在《三十三年梦》里揭秘,原来他老婆是胡兰成的坐前侍女,还是喜欢天心吐槽,这些人狗屁“日日是好日”,什么仙枝、蒋勋,全是一群臭流氓,哈哈哈。
评分我覺得黃錦樹評得很對。拿“我記得”作為方法,有危險。何況這個我,證諸過往,確有可能意必固我。試舉一例,如果蔣曉雲沒有在也差不多是33年之後復出糾誤,那麼朱家姊妹到今天肯定仍然一致記得:蔣也是眷村子弟。幸好蔣還健在,還復出,還介意而且還願意挑明了說:妳記錯了,這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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