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自編集:風雨談》收錄周作人一九三五年十一月至一九三六年五月的作品。周氏在書中著力對中國古代著述加以縝密的審視,涉及領域甚廣,投入精力至巨,所寫文章雖然都是短篇,這項工作卻是係統的。此種審視首先是思想意義上的,而作者的文學觀念也時時有所體現。他的功夫是“披沙揀金”,態度是“褒貶顯然”,從古人之作中看到許多弊害,也發現瞭若乾好處。其間的取捨標準,即一嚮強調的“疾虛妄”和“重情理”;換句話說,他的立場是科學精神和人道主義,或者一並說是現代文明。
周作人(1885-1967)原名周遐壽,浙江紹興人。五四運動時期任北京大學教授。積極參與新文學運動,是《新青年》的主要撰稿人之一。曾參與發起文學研究會。寫有大量散文,也譯介很多外國文學作品。影響很大。抗日戰爭時期附逆,任僞華北政務委員會教育總署督辦等職。新中國成立後從事翻譯和寫作。主要作品有《自己的園地》、《雨天的書》、《瓜豆集》、《中國新文學源流》、《藝術與生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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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堂年少時作記: “世界之有我也已二十年矣,然廿年以前無我也,廿年以後必已無我也 則我之為我亦僅如輕塵棲弱草,彈指終歸寂滅耳,於此而尚欲藉駒隙之光陰,涉筆於米鹽之瑣屑,亦愚甚矣。然而七情所感,哀樂無端,拉雜紀之,以當雪泥鴻爪,亦未始非蜉蝣世界之一消遣法也。先儒有言,天地之大而人猶有所恨,傷心百年之際,興哀無情之地,不亦顛乎。然而吾之記亦可以不作也夫。” “天下事物總不外一情字。作文亦然,不情之創論雖有理可據終覺殺風景。” “世有輪迴,吾願其慰,今生不得誌可待來生,來生又可待來生,如擲五瓊,屢幺必一六。而今已矣,偶爾為人,忽焉而生,忽焉而死,成敗利鈍一而不再,欲圖再厲其可得乎。然此悲觀之言,尚未身曆日暮窮途之境也,彼驚弓之鳥又更當何如。” “殘忍,天下之極惡事也。”
评分知堂老人的“讀書抄”,與書冊上的故人晤對,知人論世,褒貶分明,見解明達。自編集一本本讀下來,愈發覺得自身知識積纍的匱乏。書中《書法精言》一文引述孟先生在論《閑閑錄》案中雲:“實則草昧之國無法律之保障,人皆有重足之苦,無怪乾嘉士大夫屏棄百務,專以校勘考據為業,藉以消磨其文字之興,冀免指摘於一時,蓋亦捫舌括囊之道矣。”孟先生與知堂老人慨乎其言之,吾輩今日讀此,“亦復令人慨然也”。
评分依舊是《夜讀抄》的風格。本書可喜處有二:一是對明末清初間儒者如傅青主、馮鈍吟、張蒿庵等人及其作品的介紹評價;另一則是作者對中日文化交流的關注,《日本管窺之三》中引鬆尾芭蕉一紀行文,講一七十老將名實盛者,上戰場前以墨染發,後被敵方割首級,烏發經水而復白的故事,大緻如“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之意,頗令人唏噓……作者以此為例說明日本習俗一些陰暗處亦有極具人情味者。
评分其中有一兩篇終於惹人怒瞭。
评分我倒還是愛北平的鼕天。春天總是故鄉的有意思,雖然這是三四十年前的事, 現在怎麼樣我不知道。至於鼕天,就是三四十年前的故鄉的鼕天我也不喜歡:那些手腳生凍瘃,半夜裏醒過來像是懸空掛著似的上下四旁都是冷氣的感覺,很不好受,在北平的紙糊過的屋子裏就不會有的。在屋裏不苦寒,鼕天便有一種好處,可以讓人傢作事:手不僵凍,不必炙硯嗬筆,於我們寫文章的人大有利益。《北平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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